后不许了。”
“救人可以,但不能把自己也置身于不安全之中,行不行?”
宋野枝还在使劲摇头。
“摇头是怎么个意思?”他问。
“还哭这么凶?你刚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再哭,眼睛就别想见人了,晚上还安排了篝火宴呢。”易青巍一下一下拍他的背,说道。
易青巍能觉察出他的情绪不是因为刚才的事,但也想不出其他缘由。放在宋野枝身上,流眼泪可不是小事,遑论是现下这种不绝的眼泪。
像得到了什么而哭,又像失去了什么而泣。
易青巍没有定论。
期间,宋野枝抬起头来,睫毛上还挂有水珠,就这副样子看着易青巍,坚毅而果敢。他想向他提一句忠告:可以对我好,但不要对我这么好。
而这份坚毅和果敢是飘在天上的的东西,凭空而生,没有根基,不牢固,才冒出一点来就被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淹塌了。
他又重新埋进那个肩膀。
宋野枝想永远待在这个怀抱里。
他现下思绪混乱,只颠三倒四不停地想,想来想去只重复那几句话:
我什么都不求。
得不到也没关系。
你千万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