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咬着叉子不吱声的宋野枝,走过去。 “为什么我是粥,你们是肉。” “好意思问为什么。晃晃你那胃,哗啦啦一片响,全是酒精,吃什么肉?”易槿说,“小野特意给你熬的,闭嘴吃,吃了再喝杯热的。” 对面两个人手中的刀叉叮叮当当,易青巍也执着调羹撞瓷碗,餐桌上很是热闹。粥煮得软糯粘稠,入口即化,易青巍多盛了一碗。 “小叔。” “嗯?” “我不想去上补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