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掐上他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指腹贴到那块去,抚摸,粉紫色的纹理随他的动作牵扯,任其宰割。
易青巍按紧了,遮全了,问:“谁弄的?”
“说话。宋野枝。”
易青巍甚至在思考,一个正常的长辈遭遇此事,正常的反应该是怎样。
他思考无果。
因为,他不正常啊。
喉咙干涩,嗓子喑哑,易青巍不动声色地发狠:“男的女的?”
宋野枝终于肯抬头,两双眼睛相遇,两双都认真,眶内一同泛起雾气。他来不及想易青巍如何扯到性别之上的,他要顾着判断易青巍有没有嫌恶,有没有感到不齿。可泪太满了,这么近,还是看不清。
他沉默地承受,听他审判。
“男的。”易青巍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