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五年,五岁那年去了京城后,一直没回来过。”

杨亦安没有接着往下问,她听娘亲说起过,药师姐姐的童年好像过的很不幸,她没有戳他人伤疤的爱好,所以杨亦安只是把幕离放在一旁,礼貌笑笑,并未说话。

店小二把糕点和沏好的碧螺春端上时,没想到会撞见另一位白衣姑娘摘下幕离的时候,望着白衣姑娘好奇的视线,店小二多年来的工作熟练度和靠谱的意志力才没让他看着贵客发起呆。

同时店小二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这般颜色,这般殊容,仅他生平中所见的人,包括世家贵女们,都是顶尖的啊。

寻思半天店小二也猜不出到底是江南哪家的贵女,不应当啊,这般绝色,不可能在江南还无名无姓啊?

杨亦安发现店小二偷瞄的视线,礼貌回以一笑,店小二闹了个大红脸,做完手中的活,急急忙忙离开了包间。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店小二开门往外走时,门外刚好有一位郎君路过,惊鸿一瞥下那人对杨亦安的脸,一见钟情了。

杨亦安对店小二的反应不甚在意,喉咙微痒,轻咳一下,一下子就把药师姑娘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亦安小姐,逛了这么半天,身体可还受得住?”

药师姑娘双眉微蹙,担忧问道。

药师姑娘比杨亦安大七岁,虽说是杨夫人请来的,拿银子办事,但药师姑娘对杨亦安很有好感,对杨亦安的关心和爱护也是真情实感的。

杨亦安粲然一笑,眉目如画,端着茶杯,在茶水温热的氤氲雾气中,薄如蝶翼又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无碍的,药师姐姐莫慌。”杨亦安眼眸里溢出星星点点的笑意,宛若星辰般绚丽。

说来也是幸运,此次醒来,给杨亦安最大的感受就是身体沉重了许多,精神不济,倒没有咳的惊天动地那般严重。

药师姑娘觉得杨亦安真的是位非常神奇的姑娘,心疾这种疾病,一个不好,真的就一命呜呼了。

可自从她接手亦安小姐的病情以来,亦安小姐从未表现过对心疾的惊惧害怕,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该玩闹就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