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指缝间修剪的整整齐齐,脸上也挂着满足温和的笑容。
“是的,大娘。”杨亦安转头朝大娘礼貌的笑笑。
大娘瞧见杨亦安转头时的正脸后,心里忍不住惊呼,好俏丽的一位姑娘。
她原本是看见小姑娘只身独影站在书院门外迟迟不动有些好奇,便多注意了会。
没想到小姑娘仍站在门外不动,看着怪让人怜惜的,所以大娘从书肆买完字帖后就走过来找杨亦安搭话了。
“现在书院不让进咯,除了第一天允许亲眷参观外,后面都进不得。学子们在比赛哩,各个都是顶顶好的!”大娘说话间不自觉带有口音,夸奖学子们的话也异常的真心。
望着小姑娘认真听讲的表情,大娘心生欢喜,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小姑娘,你要是想进去,可得等到比赛结束后。”
“谢谢大娘!”杨亦安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进去,对于给予自己善意提醒的大娘还是心存感激。
大娘注意到杨亦安望着自己手中拿着的字帖解释道:“这是京畿书院学子的字,书肆特意做成字帖,便宜卖出去,供我们这些没几个钱的娃儿使用的。我这买来刚好可以给家里小儿练练,盼望着他跟他哥哥学习,努力考上京畿书院,那我就烧香拜佛咯!”
大儿子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骄傲,想想,原本京畿书院就是供世家子弟学习交流之地,还会有朝廷退休官员时不时来授课,可以说读书被世家给垄断了。
万幸先帝开了先河,允许寒门子弟接受众夫子的考较,优异者可脱颖而出入读京畿书院。
大儿子考上京畿书院那是在邻里乡亲面前倍有面的事,说不定以后还能做大官。
杨亦安祝福:“那我就祝大娘的小儿子能顺利考上京畿书院!”
大娘乐呵呵的,对杨亦安的祝福非常受用,喜上眉梢。
随后想起自家大儿子已经三周没消息了,又莫名的开始担心起来。
杨亦安有感于大娘突然出现的愁容,善解人意问道:“大娘,你怎么了吗?”
大娘看着杨亦安眼中不作伪的担心,一直压抑的心活泛了起来,她年轻时原本就是个爱说话的性格,十里八街有名的泼辣,为了不让自家在京畿书院读书的儿子丢脸,她收敛了自己性格中难缠的一面。
此刻,大娘突然就起了倾诉欲,愁眉苦脸对杨亦安说:“我这不是担心我大儿子吗?邻村的壮壮两周前都有消息回来。我家的阳子这都三周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回来。我来这也是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取得阳子的消息。”
杨亦安追问道:“期间一次消息都没有吗?他的好友呢?”
大娘一脸落寞:“阳子以前有个玩的好的朋友,后来好像发生了龃龉,不再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