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昌乐也不避讳, 看他那样如同看一块烂肉, 双目嗔圆,

“你知道就好?。”

废话也不多?说, 命手下将他就如此衣不蔽体地拖到楼下大街上,

长尾鞭嘶鸣,秦昂身上多?出?一道又一道狰狞外翻的血红印记。

昌乐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蔑着他,

“秦昂,你纵然仗着你父亲的滔天权势又如何!今日我就告诉你,这天下是谁家的天下。”

“敢动我的人,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蝼蚁。”

“就算我今天打死了你,中?书令又能奈我何!”

高昂的嗓音混着风沙直上九霄,天生贵胄,就是如此傲立于天地。

秦昂自?然知道,他从小就知道。

从小他受了昌乐的欺负,父亲总让他忍,其他无论什么人,他杀了便?杀了,打了就打了,父亲都可以帮他摆平,

唯有皇家。

天威在上,自?小忍气吞声惯了,他倒是也就这样接受了。

天雷震响,硕大的雨滴砸向地面?,也砸在秦昂血迹斑斑的伤口上,双膝旁,一条条蜿蜒的血河蜿蜒到仓皇奔走的人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