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将泡发的肉全部剜去,再敷上药粉将养半月,才能见好。
闻言,范氏扑到床边,“我的儿呀。你怎么这么傻,为了那个贱人,这么作践了自己。”
钟行简缓缓睁眼,气若游丝,“母亲,是我犯了错,受官家责罚,与江氏无关。”
“别说了,快别说了。”
范氏眼睁睁看着手掌大的小刀一点点剐着自己儿子的背上的烂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几乎让人窒息。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医手中的小刀,那刀在昏暗中闪烁,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直接切割在她的心上。
范氏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片,每一片都在滴血。她想要替儿子承受这份痛苦,但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
“唔。”钟行简一脸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他的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