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重的伤啊。”
“行了。”钟进瀚不耐,喝道,“我去宫门等着,打探些消息,你别再弄出这副模样!”
等夫君走了,范氏坐立不安,心中搅得痛,半响,忽得意识到什么,
“昨日老二媳妇过来说什么?江氏跑马出城!往哪个方向去了?把报信的小厮再叫进来!”
叫进来仔细问了,才约么拼凑出,钟行简出城不归是去追媳妇了。
“我就知道她是个害人精!”范氏一巴掌拍在方桌上,愤然起身,“来人,把江氏给我拿来!”
陈嬷嬷带几个婆子去到静尘院,敲了半天门,没什么动静,原是江若汐回府后淋了星点雨,泡过热水澡后,早早搂着馨姐儿睡下了,她命众人都回屋休息了。又偏生今日守夜的见是下雨天定没人会来,跑去下人屋里喝酒去了。
陈嬷嬷回来禀报,范氏火气直冲脑仁,一刻都没法等,亲自带着十几个丫鬟婆子和小厮,浩浩荡荡朝静尘院而来,
院门是被硬生生撞开的,到屋门时,荷翠才后知后觉,“大奶奶,您怎么来了?”
礼未行完,就见婆子们往屋里闯,荷翠轻疑转为惊骇,“你们要做什么!”
范氏当堂而坐,陈嬷嬷喝道,“做什么!将世子夫人拿起来,拖到院里,跪着淋雨。”
江若汐被争吵和推搡声惊醒,睁眼看到一众婆子,起身自己走出内室,让她们莫打扰了馨姐儿。
“母亲,缘何如此?”
范氏双目瞠红,“我儿子因你错过今日早朝,被官家责罚。他正在受罪,你凭什么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来人,拉出去,给我打,跪在雨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