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昊帝本就没得人选,才点了钟行简,这下倒打起精神好奇了。
“欧阳拓。”
闻言,昊帝在朝中思索半响,没找到这个名字对应的身影。
“是谁!”
“昌乐公主府上的幕僚。”钟行简面不改色。
“不行。”昊帝差点把钟行简拉出去一起打。
钟行简神色肃然,不像开玩笑,“官家,此人现在虽为幕僚,却才品俱佳。”
能得钟行简此评价实属不易,昊帝沉吟片刻,恩准,“好,就依卿所言。”
“不过,学什么朕定。将朕学的诗书子集全部让她学一遍,还有治国之策。”
*
此时的钟府,寂静清宁。
只有东院二房的屋里,有些低忍的哀求和凄婉的哀怨。
“不是我不给你,你的嫁妆,是我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你现在做生意。如果赚了也就罢了,如果赔了,再过一两年,你如何出嫁。”
二奶奶徐氏眉间因常年积愁,竖着两条深深的褶皱,“你虽不是长房的嫡女,却也是我的宝贝疙瘩,我定然要多给你攒些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钟珞儿何尝不知这些年母亲在大娘范氏的欺压下,过得艰难拮据,母亲不喜争斗,从不与大娘争,嫁妆都是一点点省下来的。
可开茶馆、绣庄也不能全让大嫂拿钱,自己只坐享其成。
“娘亲,我知道,您这些年过得清苦,可我相信大嫂和四嫂,挣了银两也可填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