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世子处理。我只得一处自在。”
闻言,林晴舒婉约的眉间蹙起一抹忧虑,“大嫂从来最有主意,您的决定我和大妹妹当然赞同,但我也多嘴问一句,是否出了什么变故?”
江若汐莞尔笑道,“没有。只是那晚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临了,得了一场空,反而后悔的事太多,这不,梦醒了,赶紧补救。”
“当真?”林晴舒看她笑谈,似真似假。
“当真。”江若汐加重了语气。
她这套说辞,连林晴舒都将信将疑,难怪钟行简那晚听若诓骗。
那又如何。
真假何所谓,想如此做便做了。
江若汐没再纠结,转移话题问,“你们来得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们说。”
“我们也有事,要同嫂子说。”钟珞儿双目生光,早已按捺不住。
“你先说。”
钟珞儿:“我与四嫂想做点营生,大嫂常年掌管府上店铺、庄子,想听听大嫂的建议。”
江若汐拍手称叹,“咱们想到一处去了。”
林晴舒不解,“大嫂如何需要银钱?其他不说,世子私库的东西也够贴补家用。比不得我们,除了分红没什么进项,总不能一直这样等着靠着,如若哪天分了家,我们更要举步维艰。”
“你怎么会想到分家?”江若汐眼睫轻颤,惊疑。
分家的事上一世江若汐暗里想过,不均的争吵、拮据的困境都因搅混在一起。不若把府上资财拿出来分理清楚,府上留一部分,大房、三房、三房各拿各的银钱,凭本事过日子,才好。
除此之外,仍住一起,相送礼物、节庆之时动用府上银钱相用即可。
她甚至估算过府上留用的账目为多少。
试探过几回,钟行简不允,终未成型。
钟晴舒忽觉失言,帕子拧巴成麻花,“大嫂,我,我……”
“四嫂,大嫂不是别人,咱们就实话实说。”这些话钟珞儿憋了很久,“大嫂,你也知道我娘和大娘之间的恩怨,这些年日子一直很拮据,所以,我们想偷偷在外面做点买卖,赚些银两填补家用。说句不好听的,如今祖母健在尚可,日后保不准分出去,总要提前打算。”
上一世她们的确也在外开过铺子,所以,她们早就在做分家的准备?只是当时江若汐没把她俩当回事。
江若汐未露出更多端倪,照常问,“你们想好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