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眸蔑她,“老三媳妇要侍候夫君,晨起来得晚,你日日随老大媳妇过来,半点没学会。”
刘玉心中闷气:现在只能仰仗她,还如此气焰。
可谁让她正有所求呢!
“母亲教训得是。”刘玉脸颊堆满笑,极尽阿谀谄媚,“以后儿媳一定尽心竭力服侍母亲。”
“哼。”范氏不以为意,“尽心竭力!说得好听,你当我不知你是为何?”
范氏目光锐利,“想要中馈之权!得看看你有没有管家的本事。”
闻言,刘玉不急不怵,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和盘托出,“母亲容禀,未出阁前,侯府中馈娘亲早已交给我打理,母亲大可放心。”
范氏不为所动。
刘玉恭维,“如果我做不好,不是还有母亲您嘛!您从旁提点,总不会出什么大纰漏,您也不至于太过劳累。”
范氏起身移步,略有沉吟。
刘玉察言观色,心中窃喜,面上却忧心极了,“母亲,儿媳是怕您累着。大长公主把中馈之权交还给您,老三媳妇不得空,您若亲自操劳,累坏了身体不值当。如若您不亲自操持,那不就便宜了二房三房?!”
范氏眸间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