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看错了人,纳罕摇头,“没?什么?,也许只是长得相似。”
宴会开始时?,江若汐又看见了叶婉清的身?影,她?穿着件藕粉罗裙,头面华贵张扬,正弯着一对柳叶眉朝她?笑,
见江若汐终于看到她?,遥遥举杯相敬,一饮而?尽。
她?的身?边,坐的是中书令的儿子秦昂。
宫宴的气氛愈加热烈,钟行简被吏部的前同僚拉去喝酒,江若汐正安静地独自坐在?那,身?前光影被绰绰挡住,
抬头看来?,正是叶婉清。
能光明正大站在?这,江若汐知道?她?肯定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果不其然,叶婉清早已按耐不住,自报家门,“淮阳侯的嫡女,中书令的儿媳柳氏,见过工部尚书夫人。”
“失敬。”江若汐唇角勾起深深浅浅的笑,举杯轻抿一口,举手投足满是高高在?上的不屑。
她?俩如今身?份悬殊,秦昂只是四品散官,怎能与工部尚书相比。
江若汐有将她?甩在?原地的资本。
叶婉清掩帕而?笑,腰肢妖艳,“呵,尚书夫人果真今非昔比。不过呢,我这次过来?敬酒,是为了解答尚书夫人疑惑的。”
她?附身?而?来?,眼中乍现狠厉阴毒,“科举舞弊案,是我做的。”
第54章 斗倒中书令的法子
酒气弥漫, 叶婉清的双颊因醉酒飘红,妖冶的唇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如果不是酒宴,她八成?已经得意地大笑出声,
“我就是要让你们钟府鸡犬不宁, 一个个为?你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别以为?逃过一劫就行了,好?戏还在后头。”
竟然是她。
弟弟寒窗苦读却被诬陷入狱, 这?个仇她记下了。
“我们拭目以待。”沉润嗓音从头顶传来,
江若汐的左肩上,厚实的手附在上面,将她温柔地圈在怀里。
叶婉清抬眸一瞬, 只剩阴恨, “钟行简, 就应该审讯时废了你。”
她咬着后槽牙,恨不得生撕活剥了他。
钟行简神色不变,嗓音已经冷如冰窖,“纵然是中书令, 滥用?私刑也是贬官出京的罪责, 你确定?要这?样说。”
急着宣誓能耐的叶婉清闷了口苍蝇, 半响才艰难挤出笑, “我就是说说而已,钟尚书何必当真呢。”
“在聊什么?这?么高兴。”秦昂注意到?叶婉清跑来这?里, 也跟过来,
一双丹凤眼掠在二人身上, 游走之间, 全是冒犯。
钟行简停在江若汐肩上的手微微收紧,沉声道, “听说秦大夫续了弦,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尤其脸上这?道疤,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是吗?”秦昂捏着叶婉清的下颌偏头看来,“确实碍眼,碍眼的就要抹掉,等会去命太医给你好?好?医治。”
这?是自?始至终就知道叶婉清的身份。
江若汐不知道她怎么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嫡女,可她早就猜到?,就算是揭穿,也不一定?有用?。
她与秦昂,定?是沆瀣一气的。
“哪里的苍蝇嗡嗡嗡乱叫,这?里可是三?品以上官员和皇亲所坐的地方,怎么什么人都让在这?呆,没规没矩。”
昌乐公主发髻高高挽起,上面点缀着几朵精心?挑选的珠花与金钗,眉眼间的不屑与鄙夷藏不住,轻蔑地朝他冷哼一声。
秦昂只是个四品散官,这?是掐住了他的七寸。
秦昂又一次吃瘪,他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拱手,“打?扰昌乐公主雅兴,实在是臣下的不是,下臣这?就告退。”
语气轻佻,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