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夫想阻止,奈何?其他三人拦着他。
柴房里只?剩叶婉清凄厉地惨叫声。
可是这样的嘶吼在空荡艰难的世道里,还?是太羸弱和无声。
有权有势站在高点的人可以一句话杀人,一句话活人,他们这些蝼蚁,只?能任由人踩捻。
从来都是。
叶婉清明白?,也没像今夜一样愈加清楚。
被按在草垛上的时候,她眼?中只?有对权力的欲望和占有,她不能死,不能死在这,不能死在这几个腌臜下人手里。
四?个人快活够了,他们还?嫌不行,非要按着马夫硬上,“想独善其身做好人,回去告我?们的黑状,连门都没有。”
当叶婉清衣衫破烂,浑身淤青剧痛,坐在草垛旁一点点拢起衣衫时,马夫蹲在一旁痛哭,“表夫人,表夫人我?不是人。”
叶婉清勾起无声的苦笑?,“你不用自责,世道这样,是他们四?个人逼你的。”
她重新挽好黑发,走到马夫身边,“可是,我?不甘心,我?有什么错呢?我?作为一个女子,只?想给?自己找个好的归宿,竟受这些欺辱。”
轻柔地,悄无声息地,叶婉清走到马夫身边,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小哥哥,你是第一次吧。”
她软塌塌靠上来,“小哥哥,这一路上承蒙你的照顾,我?一直念着你呢。”
穿上的衣衫就这么又落了下来。
待马夫扶着叶婉清出门,四?个小厮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看着歪七扭八的四?人,叶婉清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叶婉清呜呜咽咽哭起来,“小哥哥,这一路上,我?怕是活不成了,不如就让我?就此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