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理智还在，蔡师傅高低问他一句：真以为自己姓牛，就真的很牛是吧？

牛副厂长被蔡师傅怼了之后，脸都黑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动不了蔡师傅，只好默默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硬撑着扔下一句：“你们告诉徐军辉，让他下午上班之后，马上过来找我！”

然后就黑着脸，领着人走了。

确定牛副厂长离开之后，食堂的人终于敢开口说话了。

“蔡师傅，你说这个牛魔王找军辉是想做什么吗？”

“反正肯定没有好事，你没看牛魔王还领着个人嘛，我看肯定是要往食堂塞人了。”

“塞人进来倒是没关系，最怕来的是个大爷，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就气死人了。”

蔡师傅一边颠锅一边说道：“我看呐，他不是想往食堂塞人，他是想往采购那里塞人。”

“要是往食堂塞人，刚刚牛魔王就直接把人留下了。”

“你们看他还特意找军辉，那肯定是想让他跟着军辉呗。”

蔡师傅说完之后，正好菜也炒好了，一转身就看到一堆人在他身后，给他吓了一哆嗦。

“要死啊！你们全挤在我后面干嘛？”

“这不是想听你分析分析嘛，要是牛魔王真的往采购塞人，那咋整啊？”

“是啊，要是多一个人，尤其是牛魔王的人，那以后我们可就不好过了。”

蔡师傅没好气的说道：“你们问我，我去问谁啊？”

“我不也是和你们一起吗？你们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行了，赶紧干活吧，采购这活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你们也不想想，之前军辉过来之后，前面那两个采购，不也干得稀碎吗？”

那也是，食堂采购这个岗位，看似轻松并且油水多，但实际上没有点人际关系，还真的干不来。

......

公安局

“大娘，上次我们都说了，你把东西放在院子的公共区域，被人拿了煤球，过来报警也没用的。”

“一个是你自己放在外面了，另外一个，你证明不了有人拿了你的煤球。你就回去吧。”

大娘一听，那怎么行呢，立马就躺下哀嚎了。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都说为人民服务，结果都看不起我这个老太婆啊！”

“呜呜呜、老头子你死的好惨啊！可怜你为国牺牲，留你你媳妇孩子被人欺负呐！”

“啊啊啊，没天理啊，被偷了东西还不能找人做主了，呜呜呜、我不活了！”

“啊啊啊！！！”

徐军辉一过来，就看到了一出大戏，他都震惊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单位找徐卫国了，但是他之前过来的时候，局里基本上都没有人的。

这次过来看到有人报案，而且还在局里撒泼打滚，他还挺震惊的。

但是徐军辉看到其他人都一脸淡定，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少见多怪了。

其他人：他们不是淡定，而且麻木了。别看他们现在好像还活着，但其实已经去世好一会了。

大娘的动静大到，办公室里面的领导全部都听到了，但是他们都默契的躲在后面看，没有出来。

因为这个大娘已经不是第一次过来了，最开始他们还去过大娘住的院子，了解过情况。

去到之后才发现，好家伙，大娘纯纯恶人先告状啊！

她说自己的煤球被偷了，结果大娘家的煤球全是从其他家里拿的，别人只是发现之后，把自己的拿回去了。

但是大娘不承认，非要说别人偷她的东西，最近天天都过来，让他们去把其他人抓起来，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