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杯茶水,李延福答,“早晨小墨来回话,说皇后仍病着。”
自打撞破临华殿那位开始,皇后就称病独居清宁宫,连带着陛下也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
景烨知道,林静逸这是在和自己闹脾气,但他已经按照对方的意思,把陆停云送回大牢,重审燕州案,子闲也该体谅他的难处。
如果不是为了让子闲满意,他大可以将陆停云囚禁宫中,又怎会横生枝节,引来这许多麻烦。
更何况,自己与陆停云,并没有实质地发生什么。
“算了,既病着,便叫他好好休养,”登基前后,总是自己温声软语去哄人,景烨忽生厌倦,道,“霍野呢?”
李延福:“霍校尉已经候在殿外,陛下可要召见?”
景烨:“传他进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景烨看来,陆停云愿意让禁军入府,便是态度的软化。
昔日掌管整个大内安防的暗卫统领,此时却穿着身六品的校尉戎装,跪在他脚下,景烨瞧着霍野那张曾经被先帝信任、死前都要念叨的脸,顿生舒畅。
“霍卿,”记起近来禁军日日被阿云指去除草的传言,他抬手示意对方起身,笑,“将军府的日子如何?”
第百零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