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泼,叶洵就不便再抱她,一晃多年过去,两人都好好地长大了。
他抱着叶芹,像年幼时小小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模样。
这次叶芹却不再安静,她抱着叶叶洵的脖子低低哭着。
叶洵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出声,“芹芹是何许人家?”
叶芹哽咽地回答:“许氏遗孤,许芹芹。”
叶洵听到这句话,便将她放了下来,起身走到房中的角落,掀开铺在地上的地毯,将地砖搬起来,露出一个地道入口。
他又走回去,将木盒也递到叶芹的手上,拉她起来,将她带到地道旁。
他盯着她的眼睛说:“芹芹就是这世上最听话的孩子,任何时候都要听哥哥的话,对不对?”
叶芹不语。
“芹芹,说话。”
“对。”叶芹重复道:“任何时候都要听哥哥的话。”
叶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的目光出奇平静,眼眸里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样,对叶芹道:“走下去,顺着地道往前跑,我随后就去找你。”
听话听话,从叶芹记事起,叶洵总是对她说这句话。
叶芹也如叶洵所愿,成为了一个听话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