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身子除了还有些虚弱之外,基本上已经复原 了。周末的傍晚,我躺在床上努力啃着我的英语课本,学习仍是我坚持的,尽管它在 这个学校派不上用场。但是,我迟早会有出去的一天,我也坚信自己能够活着走出 这里,到了那时,我不希望自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董明坐在我旁边的床上,出 奇的安静,然而已经习惯一向安静的他,我也就没有怎么注意。 “夜泉......” “嗯?”我一边记着单词,一边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