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清醒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裴邺这种二五仔,很快便封锁了消息,不叫二皇子今日说得话传出去。

长公主只以为是二皇子说了自己的难听话将驸马气到了,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然而等到入了府,哄睡了泰乐之后,她回房便见伺候的人尽数屏退,房间里只有驸马一人,驸马端着茶盏正在饮茶,闻声抬眸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藏不住的愤怒。

长公主脚步顿了顿,上前去第一时间便用手指摸了摸茶壶,果然是冷的,再一拎,几乎是见了底。

“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生气?”长公主温声询问道。

驸马很想平心静气的说,在等待长公主回来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做了很多心里建设,然而所有的一切真到说的这一刻,脆弱的如同沙土,都不用推,仅仅是一个风声就稀里哗啦的散了。

他将二皇子今日说的话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主要是在说有关泰乐的部分,说完他实在没忍住道,“你们已经对不起过她一次了,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后果,这次又想利用她做什么?是想将渤海的势力也拉拢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