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碎骨,却足以摔断自己的脖子。 还是怕死,越来越怕,怕得连睡觉都在发抖....... 半夜三更。 我走在那通往地狱的阴暗石道中,对于映在两旁石壁上张牙舞爪的火焰,已经熟悉 得不再感到害怕。 那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地狱里的小鬼。 地狱的大门开了,白亮刺眼的光,猛烈得仍然让我无法习惯。 知道吗,其实地狱,也可以是白色的。 纤尘不染的白色大厅,冰冷的空气中,飘荡着轻快而温柔的钢琴曲,柔美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