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操心了点。

听到柳藏酒这般诋毁,忍无可忍的下楼去。

凭借狐狸的警觉性,柳藏酒感觉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子直往身上戳,赶紧低头扒白饭。

燕澜踱步而来,从容不迫的围桌坐下,冰凉的视线从柳藏酒身上收回来,转到姜拂衣脸上,那双深邃似古井的漆黑眼眸,像是在质问:你怎么不喝了?你信他的鬼话?你觉得我是这样不讲究的人?

姜拂衣赶紧仰起头,饮酒一般一口气豪迈的喝完。

手一转,令碗口朝下,表示自己一滴都没浪费。

燕澜那快绷成雕塑的脸,终于稍稍和缓。

柳藏酒讪讪地笑了两声:“随口开个玩笑罢了,燕大哥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