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只是一时不太习惯。”

姜拂衣松口气:“吓死我了。”

稍后若是证明了两人不是兄妹,赖上她了怎么办。

井口飘下来一个声音:“小丫头,我儿子有这么差劲?”

姜拂衣忙不迭抬头。

身穿粗布麻衣的剑笙在井口上蹲着,月光笼罩着他灰白相间、以一根桃木簪半绾的长发。

他将心剑平放在膝盖上,两只手则抓着燕澜的面具把玩。

上岸十多年,心心念念寻找的目标人物近在眼前,姜拂衣屏住呼吸,许久才道:“多谢前辈为我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