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珩在案后坐下,颇有兴致,“庆侯不介意,就在这里。”
江放笑了一声,左右看看,开始解腰带。
姬珩竟真坐着看他脱,脱到里衣,江放的咬肌已经绷了出来。
他胸膛赤裸,双腿赤裸,站在案前。
那是一具挺拔的身体,宽肩劲腰,大腿有力,小腿笔直。
虽然骑射娴熟,但还是青年而非男人。
姬珩一笑,“看来庆侯并无羞耻之心。”
江放把靴子踢开,走上前俯视姬珩,故作困惑,“买的都不羞,卖的羞什么?”他眼中如有一团火,姬珩更来了兴致,一击掌,便有侍女进来。
江放全身一僵,但咬牙不退缩。
侍女也是惊骇,慌张低下头去。
姬珩吩咐,“取面脂来。”
面脂秋冬季节才用,滋润肌肤,也抵挡骑马时寒风吹得皮肤皴裂。
侍女低声答,“是。”
不多时找来奉上。
姬珩道,“给他。”
侍女不敢看,将瓷盒举高,让江放拿走。
“自荐枕席”就是什么都得自己做,只是做的时候,他会不会非要让侍女也看着。
江放接了瓷盒却不动,目光灼灼盯着姬珩。
姬珩见他颈部线条都在收紧,不由一笑,对侍女说,“下去。”
待她背影离开,江放扫眼堂内陈设,径直坐在姬珩面前的几案上,张开腿,手指挖了面脂探下去,心一横就往里塞。
他自幼在京中长大,周围都是官宦人家子弟,一到及冠,房里男女都有。
听得多了,自然知道男人与男人要怎么做,只是没想到,下面竟那样紧。
吸气几回,都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一连试上许久,汗水都出来了,仍然不行。
姬珩只坐在一旁看他狼狈,见他不动了抽出手,悠然问道,“这就行了?”江放冲他笑,“随便找个东西来操一操,操开了就行了。”
姬珩从他膝盖摸到大腿,嘴上说得随便,但肌肉绷得死紧。
他站起身,一身锦绣袍服贴在江放身上,赤裸的皮肤不由得战栗。
姬珩靠在他耳边说,“我那堂侄居然没操过你。”
又不禁一笑,“也是,他只会想被你操……可他既然放不下身段被你操,就不会让你操别人。
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江放针锋相对,“这么想着你侄子,不如去操他”“啪”地一声,臀上挨了一下,听姬珩说,“会客时辰已到,就请庆侯先去安置,入夜再来自荐枕席。”
【附入群叩号衣瘤灸罢私私叭捂妻。录】……后初为云骑将军。
建元五年四月,封庆州侯。
七月,平匪。
八月,庆州水患绝粮,贷粟于楚。
《后周书·本纪·武烈皇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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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日暮时分,姬珩才处置完公务,一行仆人掌灯,回去休息。
用过晚膳,侍女来报,道是庆州侯今天午后就要了酒菜吃了喝了,又要热水沐浴。
他倒真当自己是客人,姬珩一笑,回到寝室,推开门就见床上一个人正在沉睡。
初见之时,这个小庆州侯虽一身风尘,却精神得吓人,不曾想一沾到床就睡成这样,被褥乱成一团,不知是奔波劳累了几天。
他开门时江放还睡得轻轻打鼾,近到十步内,就猛然翻身,手几乎掐住姬珩咽喉,好在及时止住手。
一瞬间的凶狠被压住,江放装模作样扯扯寝衣,望外面天色才说,“这个时辰才回来,楚侯操劳啊。”
姬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