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悔的可笑。 金羡鱼知道凤城寒这个时候陷入了一种自责、自虐的情绪中。 “对不起,”他未尝不知道此时的言语苍白,凤城寒垂眸望着篝火,“寒会负起责” “你要怎么负责,和你师父决斗吗?”金羡鱼拨弄着篝火,认真地说,“我是自愿的。” 凤城寒抬起眼,怔怔地望着她,眼里甚至有些困惑。 少女含睇笑道:“你真以为什么人我都乐意帮他们治伤吗?” “我其实根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好。” 金羡鱼坦白道:“我曾经……曾经囚禁过你师父,我知道你一定很惊讶很困惑,毕竟你师父的修为远在我之上。 你只要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