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很坚定,肯定没有所有人,至少不包括我。

他抽空去找了江胜临,还带了盒好吃的点心。

江胜临正在收拾药箱,一看他这架势,基本猜了个七七八八:“祝公子是想问昨晚的事?”

“我听厉宫主说,杀赤天要用他的命去换。”祝燕隐试探,“是真的吗?”

江胜临叹气:“此事说来话长,与祝公子没什么关系,还是别问了。”

“我并不想窥人往事。”祝燕隐赶忙解释,“只是想来告诉神医,若厉宫主的旧伤需要什么罕见的药材,只管说一声,我三叔经营药材生意,还有几位堂兄经常出入皇宫,找起药来不麻烦,很方便。”

江胜临见他一脸真诚,也跟着笑起来:“好,将来若有需要,我定不会客气。”

祝燕隐这才放了心,规规矩矩地告辞离开。

那盒点心是芝麻酥,做成雪白团子的形状,打开后似春日梨花落满匣。厉随推门进来,见江胜临正举着个银叉左看右看,便道:“你在瓜田里刺猹,可能也是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