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肝火的缘由,偏过头去。
他低声道:“凌二,我认为应先生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我也不可能离开集团去他家,这是最基本的行规。”
凌意舶一怔,没想到楚漾会揭穿他,生硬回应道:“我,我不是担心你跟别人跑了。”
“我不会走。”
楚漾抢过面具重新戴上,“至少在渝水的保护任务结束之前,我会保证不离开你身边。”
面具明明戴好在脸上了。
但说这句话时,楚漾竟然觉得胸口处的衣料像被挖掉一块,连带着皮肉骨血。
他只剩明晃晃的一颗心脏露在凌意舶眼前。
“你拿什么保证?”凌意舶质问。
“你可以预付我的薪水,这样我就不会跑掉了。”楚漾又想出小妙招。
“又是钱……这就是首席的契约精神?”
凌意舶的目光带着一种审视,其中情绪复杂难言,看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不用预付,我直接每个月再多付一倍,但我要求你把近身五米安全距离,也缩短一倍。”
那就是二点五米。
从今天开始,凌意舶要求他的保护距离缩短成二点五米。
也就是二百五十厘米。
他在形容他自己吗。
白痴,真和谁打起来那不是贴脸开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