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拽回位置上。
谢崇珩看他胳膊搭在沙发背上一副无所谓的摆烂模样,好奇道:“嗳,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前段时间回来的。”凌意舶说。
谢崇珩对凌意舶在楚漾离开后那段消沉时光略知一二,不敢再提出来细聊,只说:“他就天天这么跟着你,你能受得了?”
“是,”凌意舶咬牙,“甩都甩不掉。狗一样。”
严格来说,是杜宾犬,有守护犬和家庭犬的特性。
最令人崩溃的是,楚漾现在在他这里挑不出毛病,几乎无懈可击。
谢崇珩咬着烟眯眼:“糟糕,他好像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我敢说就不怕他听。”凌意舶拂开他递过来的烟,摆手,心突然有那么点儿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