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荡然无存,言语掷地有声:“我的人交出去您护不住,那就还给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沣额间青筋暴跳,强忍怒意,越想越不对劲:“凌二,你到底什么意思?”
凌意舶正色道:“我是要通知您一声,多看着点儿自己身边的人,别什么事都抓着楚漾不放。保镖只是他的工作,不是非得给你卖命的。”
在渝水的时候,凌沣曾经趁着楚漾轮休的时间,派人从首都过去接人,重新检查了一次。
已摘除的腺体并无异样。
那时候凌沣才出海不久,疑心病重,所以派人拉着楚漾又抽血又检查,遭了一次罪。
现在凌二为了个才回到身边的保镖如此针锋相对?
凌沣摇了摇头,冷静下来想。
他遗漏了一个事实。
无论怎么样,楚漾都是一个Omega。
凌沣转念一想,道:“我今早上看了梁时予报过来的行程,说你下午要去澹湖?”
“对。”凌意舶手上翻杂志的动作停下,“就快要开始签到了。”
“那你快去,别迟到。收收你那飞扬跋扈的性子,不要给人落下话柄。”凌沣有些许疲惫了,摆摆手。
凌意舶合拢杂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