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
凌意舶顺利地从后排储物箱边找到一把通体乌黑的大伞,脱掉西装外套,拽住衣领扶正了领带:“身体本来就不好,淋了雨会感冒的。”
“啊?”司机留在原地僵硬了。
说完凌意舶打开车门,拿外套撑起伞,走进雨里。
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肩宽腿长,背影如阴沉沉的山脊,朝体检中心的方向直直而去。
没过几分钟,司机打着伞下车等候,远处楚漾身上披着件西装外套和凌意舶一起躲在大伞底下,两人谁也不说话,往车的方向而来。
话是不说,为什么总看着有种很暧昧的气氛?
司机打开车门,鞠躬问好,一时间不知道给谁打伞,只觉得凌二少爷和楚首席之间的氛围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其他的事不确定,但凌二少爷今儿个全世界欠了他几千万的表情是真的。
凌意舶拉上MPV隔板,像浑然忘记了两人还在吵架冷战,只忍住默不作声了几秒,问:“抽血没有?”
“抽了。”楚漾很乖地露出小臂给他看。
“这么大个针眼儿,肯定很疼。”凌意舶审视一圈,得出结论。
楚漾:“还行。”
凌意舶:“没按好吧,都紫了。”
“不疼,没什么感觉,”楚漾阖眼,“针都一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