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握住楚漾的脖子,往下。
朝着腺体触碰上去。
“嗯……”
几乎是同一时间,楚漾被摸得蜷缩起上半身,单手撑在地上,露出的一截脖根和脊椎骨形成了如小丘陵状的弧度。
腺体稍稍鼓胀着,凸起,在冰川般洁白的一片小山中格外显眼。
“这里为什么是红的,楚漾。”凌意舶沉声。
他加重了力道,指腹触摸着腺体,一寸一寸地轻按,又用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背瘙痒似地刮蹭上去,揉弄那淡红色的腺体。
楚漾浓密的眼睫也因为抚摸而加快闪动。
他攥紧衣角,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近乎于发情。
“Alpha遇上S级Alpha会有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凌意舶说。
楚漾:“……”
凌意舶谆谆善诱:“可是,Omega遇上Alpha,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你知道吗。”
楚漾:“……”
他那张冰冷的漂亮脸蛋上终于有了几分守不住城池的崩坏痕迹。
凌意舶这次不用手玩儿他的腺体了。
改用嘴了。
S级Alpha的气息强大又让人心底安定,楚漾一个不留神就放松了警惕,猛地吸入一大口龙舌兰气息进入肺腑,瞬间察觉到腺体的鼓胀。
他甚至能听见身后凌意舶的轻笑。
凌意舶埋着脑袋,伏在楚漾后背上,嘴唇碰了碰那鼓胀红肿的部位。
楚漾浑身一颤,云里雾里。
他先前埋着脑袋跪在那儿,背影还有一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面冷心冷,可现在被凌意舶摸着后脖颈抬起头来,脸上又不是那回事了。
“你告诉我,你是多久分化的?是不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对……”
“为什么瞒着我。”
上位者的质问不容拒绝。
楚漾望着他不说话,眼中含有一汪清潭。
他不是不想说,他是根本没想好要怎么说,要他在身体脆弱的状况下一口气将这六年来的所有困窘和心境都发泄出来,太难了。
那是他最酸楚的一面,最狼狈的年岁。
有时候楚漾会想象自己是一条飘荡在大洋之上的忒修斯之船一艘船在行驶过程中坏掉后被不断更换部件,那它是否仍是那艘船呢。
原本该分化成Alpha的自己最后变成了Omega,那他还是原本的自己吗。
身体和容貌都会因为信息素而产生微妙的变化,那他是否还是最初的他?
见楚漾的态度没办法沟通,凌意舶知道他还需要开口的时间,不想逼迫他。
盯着楚漾看了会儿,凌意舶叹一口气:“我刚才说假话了。”
“嗯?”
“第一,我对Beta感兴趣,对Alpha感兴趣,对Omega也感兴趣,前提是对方只能是你;第二,我易感期根本没到,你知道的。”
将干燥的嘴唇触碰他肩膀边。
凌意舶停止了拼命嗅闻的动作,宽厚的手掌抚摸上楚漾的胳膊,像怕他再翻身跑了一样:“最后……你才不是我的狗。”
S级Alpha的气息太浓郁,楚漾现在的腺体承受不住这样近距离的猛烈攻势。
一向将身子挺得如一把笔直利剑的楚首席,此时在一条船上被他的少爷弄得身体东倒西斜。
后背湿润,汗水把内里的衬衫浸透了。
他在意识快要丧失的最后听见凌意舶说:“你是我喜欢的人。”
你也是啊。
楚漾有点没力气说话了。
凌意舶根本不打算停下自己亲吻腺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