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选,谁愿意短时间之内扎自己两针呢,抖M吗。
摸了一下抑制剂存放的部位,楚漾放下裤腿站起来,保持着警觉,眼神一动不动地保持在凌意舶后脑勺上,跟随他移动。
按理说,以凌沣谨慎到变态的性格,他是不会让两位继承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的。
楚漾云里雾里地想,难道是想逼谁动手?
那么,哪一个儿子会是牺牲品?
虎毒不食子,凌总应该不会为了保全其中一个做到这种地步……
还是说,凌沣远在大洋之外,根本不知道孟听池办个生日宴还礼节性地邀请了凌家大少爷,还真来了?
楚漾皱眉细想,想不出今晚凌思岸的表现有何破绽。
除去大舞台、T台和酒水区,生日派对还规划了宾客休息区,俨然和一个容纳几百人的婚宴没什么两样。
宾客休息区安静耸立于在靠近海滩那一侧。
礁石拍打上岸,浪花滚过脚背。
一座泡雕雕刻而成的“帕特农神庙”造型的小庙宇矗立于沙滩边,临时搭建而成的建筑物边还有一盏巨大的落地月亮灯。
昏黄的光芒打在米黄色石柱上,沙滩空地上放了一架三角大钢琴,不断吸引着来宾上台演奏一曲。
天越来越黑,海面上往来航行的船只也变少,宾客们还在把酒言欢,凌意舶也累了,腿酸,心想楚漾肯定腿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