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都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浓烈的酒气。

好不容易把人扶到床上,沈茵茵长舒一口气。

霍枭高大的身躯陷在床褥间,眉头因醉酒的不适而微微蹙起。

她转身去倒水,暖水瓶里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端着搪瓷盆回来时,沈茵茵刻意放轻了脚步。

霍枭之前喝酒时,就把军装外套脱了,此刻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衣。

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一小片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