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一巴掌蹭花,露出底下泛红的皮肤。

她死死攥着裙边,咬着牙,却终究碍于许梦菲那高出她许多的家世,没敢追上去。

委屈和愤怒像毒蛇啃噬着她的心,气得她整张脸都扭曲了。

“沈茵茵,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

邱姌直接将这笔账都算在了沈茵茵的头上,满脸的怨毒。

……

一周后,许梦菲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出来逛街,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中医馆门口。

推开斑驳的木门,浓郁的药草味扑面而来,她一眼就看见了沈茵茵。

沈茵茵此时正半蹲在地上,扶着一个呕吐不止的农妇。

妇人吐出的秽物溅在她月白色的棉布鞋上,她却毫不在意,纤细的手指稳稳按在妇人腕间,眉头微蹙着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