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的火苗摇晃,燃烧细微噼里啪啦的声音,舒适的眯起了眼睛,还没一会,他的手就叫男人塞进了毛毯,
“自己暖。”
季秋寒好笑:“还生气呢?”
见男人不说话,只喝茶,他当然知道江湛还在生气了,不然一见他能安静的坐在这里?
季秋寒拿出那块表:“因为这块表?”
“他只是我的大学校友,我不知道他对我存了那样的心思,第一次他请我吃饭之后我没听你的离他远点,还跟他接触,是我的错,我错怪你了,但是我跟他清清楚楚的表达了我已经结婚了,这块表我准备等回了国就还给他的。”
季秋寒自觉琢磨了一中午的道歉十分真诚,谁知道江湛不看他:“当时是谁跟我大吵着说我限制你的正常社交?是不平等人权?嗯?”
季秋寒有些心虚:“…我跟你道歉了...”
季秋寒靠近了一点,凑上去吻了吻江湛冷冷的嘴角,这是他这些年总结的顺毛法则:“....那要不我现在就寄国际快递就给他寄回去?”
江湛看见他手里的表,眼神不屑:“一块破表,不值当快递费。”
好歹也是五位数起步的,对于一个拿公职薪金的的警察绝对来说算是送出手的大支出了,怎么在这位财大气粗的地主眼里就成了破表。
“好,破表,那我不寄了,随江总怎么处理,别生气了,好不好?”
季秋寒的尾音也轻轻的,他的声线清冽偏冷,放柔下来哄人的时候像细小雪茸化作的羽毛。
季秋寒看着江湛把表拿过去,一声“哎!”还没来得及,江湛已经把表扔扬手进了前面燃烧的壁炉里。
火焰晃动,手表吞没。
“就这么扔了啊?”季秋寒震惊。
江湛又不满,把他抱到腿上,大手扳过他的下巴,让他目光从那块手表只看向自己:“心疼他送你的表?”
季秋寒眼神一瞪:“我是心疼钱!”
这还不得重新买一个赔给人家么!
或许是听见了某个垃圾燃烧的声音,江湛的脸色缓和了点,他倾身吻上季秋寒,几日的思念和当时看见那个拥抱的怒气催化着这个愈演愈凶的吻。季秋寒生气刚才的事,不肯让他深入,江湛手下在季秋寒的臀肉上捏住一团肉用力。
“嘶,”季秋寒疼的一张嘴,就被得逞的江湛轻而易举攻进最柔软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