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也暗暗惊讶。
她惊讶的有两点:她没有想到神斧帮的一名堂主而已,居然有这样难得的高手。
她同时也觉得神斧帮能容得了像周冀这样的人,说明神斧帮不是一个下三滥的江湖上的帮派。
可是,从黄龛集这一路上所遇到的事情,都是那么鲜明地还存在心中,这又该怎么说?
她这祥一怔,龙战已经大踏步地走上前,右手将马头琴提着。
红拂心头一震,立即叫道:
“龙战!”
龙战站住回头来,严肃地说道:
“红拂姐!你不至于认为我连一个堂主都对付不了吧!”
周冀显然有了一阵震惊,他立即抢着问道:
“你说这位姑娘的芳名叫红拂?”
他没等龙战回答,便对红拂说道:
“姑娘就是从田嗣真枕边盗盒,交给潞州节度使薛松,那位大名鼎鼎的红拂?”
红拂刚要露出笑容答话。
周冀又摇着头说道:“不对!人言红拂是一位心胸宽大,立意仁爱的人,因此她才能盗走田嗣真的枕边盒,而不伤及他的性命!
可是姑娘你却是没有一点仁慈之心,从你走上这块士地开始,你的说活和行动,都是刻薄和狠辣,你当然不是潞州那位侠女红拂!”
红拂正色说道:“人言本来就不尽然是对的,有不少人告诉我,神斧帮是个不算坏的大帮会,而且主其事的人,还有一些江湖义气。
可是我所看到的神斧帮的帮众,无一不是下流卑劣的匪徒。”
周冀脸上立即布满了一层寒霜,厉声说道:
“姑娘!我给了你一分应有的尊敏,你却如此信口伤人,而且伤及本帮的帮誉,我不管你是谁,你要为你所说的话负责!”
红拂沉静地说道:“我说的每一句都有证据!”
周冀道了一声“好”,点头说道:
“你有证据。你会见了几位神斧帮的人?包括我在内,请将他们的劣迹,一一说出来。”
红拂说道:“我是要说的!我要说的对象,是你们的帮主!我不但要告诉他这许多可耻的事实,而且我还要他还给我一个公道!”
周冀忽然哈哈大笑说道:
“如果你真的就是红拂姑娘,那就说明人言有误!”
他一顺手中的长斧,认真的说道: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要见我们帮主,至少先要通过我这一关。”
龙战喝道:“我要看看你这一关有多少斤两!”
说着话,挥动马头琴,抢上前就是一轮猛攻。
周冀纵声而笑,立即挥动长柄斧相迎。
龙战的马头琴是在极力地抢攻。他的心里真希望两三下就把这位周堂主给打发掉。
他没有料到这位周堂主的一柄斧头,使得十分焖熟,看准了马头琴的空隙,适时反击,得空使抢攻。
因为两个使用的都是重兵刃,谁也不敢硬接,大家使出的招式,都是未老即收。
正闪让得当时,便进一步出击。
龙战的马头琴开始呜呜作响,令人意想不到的,周冀的斧头上那条小小的灵蛇,正在吐着舌信,只要一扯动柄里面的一根细索,收回信舌,蛇口里就立即发出尖锐的哨声,正好和龙战的马头琴,呜哨混成一起!
转眼二十余招过去,双方不分胜负。
虽然说是不分胜负,实际上龙战已经落了下风。因为龙战一开始便全力进攻,而周冀的一柄斧在遮挡招架之余,才抢得空隙反击两招。
他显然没有使出全力。
只要时间一久,差别就看出来了!
周冀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