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桥仍然不能完全了解,忍不住问道:
“这件事与红拂有什么关系呢?”
江楠说道:“姓田的!你是在装糊涂呢?还是真的笨呢?”
田远桥说道:“我不是装糊涂,也不是笨,我是要你亲口说出来,我不愿意对这件事乱猜测。”
江楠说道:“神斧帮在长江渡头已经有相当的年月,我们掌握着木排、码头、船运,基业很大,沿江大小十来处城镇,都有我们的分舵。你没有认真听下去?”
田远桥说道:“正好相反,我在很仔细地听着。这件事在你来说是切身利害相关,在我同样的切身利害相关,我的关心程度,决不差于你。”
江楠说道:“你最好是用心的在听,因为这一段事情不仅仅是切肤之痛,也可能与你有性命交关。”
田远桥说道:“你不必吓唬我!我不是败在你手里的,是你偷袭,你实在没有理由来唬人!
他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气,忍不住继续说道:
“老实说,在我印象里,神斧帮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帮派,我曾经在你之前,会过两个人,粗鲁不堪,言语下流。
一个真正的好帮派,不应该有这样的手下,现在因为这件事,牵涉到了红拂,所以,我才有耐心听下去,我要听听你们到底要把红拂诬蔑到什么地步?”
江楠顿了一下,说道:
“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活劈了你。”
田远桥说道:“江兄!说句难听的话,你要是真劈掉我,就凭本事,不要玩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