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状况,他知道我和红拂是一伙的人!” 上官妍雪急道:“红拂姐?” 田远桥说道:“盗盒示警,是我叔叔深恨难忘的。” 他说到这里,突然双眉一皱,脸色苍白如纸! 上官妍雪大惊问道:“远桥!你是怎么啦!” 田远桥摇摇头没有回答,他勉力从马鞍的踏蹬上站起来,向前望去。 此刻已经日高三丈,初冬的朝阳,给人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可是,田远桥很显然地没有这种感受,苍白的脸,乌黑的嘴唇,浑身还有一些颤抖。 上官妍雪将马靠过来,急灼地问道: “远桥!是不是……伤口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