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田远桥说道:“无论如何勾大哥这番盛情,我很感谢!不过我还必须说明白:两根断魂鞭是为何而断?值得‘外宅男反省!

‘无鞘之剑’也不能由于勾大哥如此一说,就可以定我的罪名。至于说我出言批评时政,勾大哥!那恐怕还是我最留口德的说法了。”

勾名皱起一双浓眉,有了不悦之意说道:

“田兄!你的话我听不懂,你是说我的担当是多余的?田兄!我已经说过,在魏州像你这种情形,随时就会有悲惨的下场。

如果没有我的担当,今天的事,恐怕就雅善了!你是应该知道的。”

田远桥朗声说道:

“同样的我也说过,勾大哥的盛情好意,我很感激!我所以要说这些话,是在辨明是非,那是和感激不同的。”

勾名也提高了声音说道:“田远桥!如果我不插手管这档事!”

田远桥立即说道:“空地上断的不再是‘落魂鞭’了,那将是断手断腿断人头,勾大哥!你信不信?”

勾名喝道:“田远桥!你太狂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位目中无人的狂徒,到底是有多少斤两!”

他没有抽出“落魂鞭”,而是从腰际拔出一把刀,翻动手腕,连劈三刀,金刃破风,威力吓人。

三刀显示了他的刀好、劲足、内力深厚、刀法纯熟,他要在气势上,取得先机。

田远桥此时严肃的脸上,反倒绽开了笑容,他并没有亮出藏在时后的“无销之剑”,只是轻松地说道:

“勾大哥,我刚刚说过对你存有一份感激,此刻我是不会跟你动手的。何况,你我没有理由要如此舍命一搏。”

勾名摇头说道:“田远桥!你的话已经说晚了,此刻除了你我生死搏,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否则,我勾名在魏州就无法立足生存下去。”

他的刀又翻动了一下,人也向前逼近了一步。

田远桥微笑说道:

“勾大哥!我有一个方法可以使你能够在魏州立足下去。你看!”

他款起衣襟,亮出在腰上用一根红绳子,一端系着一个圆形铜牌,另一端系着一个小小的红布袋。

虽然田远桥很快就放下衣襟,勾名在一警之下,立刻看得清楚,甚至于他看清楚了那面小铜牌上雕刻的图形,和那小红布袋上写的一个字。

勾名征了一下,他拱拱手说道:“勾名向田兄赔罪!”

田远桥说道:“勾大哥见外了。”

勾名问道:“请同田兄,魏州为何少见?”

田远桥笑笑说道:

“我常在魏州,勾大哥你们都在节度使四周,而我却在乡里村间,说句笑话,你我是道不同啊!”

勾名微控着身子说道:

“田兄如果没有旁的事,勾名告辞!”

田远桥拱拱手说道:“今日幸会,诸位请便吧!”

大家都被鞍上马,一声叱喝,七八匹马踩起尘头,直卷向官道尽头。

野店前面的空地上,遄留下两载断下来的“落魂鞭”,点缀着方才那一阵紧张后的荒宽和寥落。

田远桥望着那逐渐消失的尘头,摇摇头,叹了一声无声的气,提着宝剑,缓缓地回到店里。

踩过那破碎的柴扉,田远桥解开包狱,放好“无鞘之剑”,刚一回过身来,只见老俩口双双跪在田远桥的面前。

田远桥大惊,连忙伸出双手,要挽铁两位老人家。

二老却跪着不起来,带着哀告的口气,哀求着:

“小老儿夫妇有眼不识泰山,老银昏花,不识得田大人,请田大人海量宽宥。一切罪过,由小老儿夫妇承当,干万不要记在小老儿孙子的头上。

赵散子二老如此一跪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