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倒是很有骨气地说道:
“小老儿姓赵,人家都唤我赵散子,在这儿开了几十年的小买卖。我的儿子媳妇流落在外面十多年了,生死不明。只替我留下一个孙子,今年十三,在驿站养马。”
那汉子说道:“听清楚了吗?我不是他孙子。还有什么要问的?”
两个“外宅男”仿佛惊醒了似的,两个人各撒一步,取得荷角之势,从腰间一撤手,哗哗啦啦,拖在地上一条四尺多长的铁链子。
这不是普通的铁链子,每个小铁环都有小手指头粗细,铸成锯齿状,磨锉得雪亮,锋利怕人。
这种链子一沾上身,只要一脱,就是皮开肉绽。
链子前端,还有五寸多长的铁钉,专门打穴,破金钟罩、铁布衫。
能子末端有一个手柄,里面装有一个暗钮,只要使力一就,四尺长的链铁,立即穿出一根钢条,成为长钢锯。威力大的惊人。
田嗣真的“外宅男”,人人都有这样一根铁键子,而且给它取了一个很特殊的名字,叫“落魂鞭”。
今天这两个“外宅男”看到这汉子,只在举手投足之间,就将两个同伴,折腾得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他们也看得出,是碰上了高人。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撤出杀手的兵刃“追魂粮”。
那汉子一点也不激动,从桌上取来自己的包欲,口中却说道:
“把老婆婆放开,不要尽在老弱妇孺面前要威风,有本事尽管朝我这儿上”。
他的眼睛一瞪,喝道:“放开她!
持刀的人果然乖乖地放开了老婆婆。
那汉子望望他们说道:
“还是先要问话?或者乾脆就打!随你们的便,我奉陪到底!”
那两个“外宅男”互相看了一眼,问道:
“你姓什么?你是个做什么的?”
那汉子微微笑道:“我姓田,我什么也不干,专替人间打抱不平!”
对方又互看一眼说道:
“你曾经看到一个年轻人,也或许是个年轻的女人,从这个地方经过吗?”
那姓田的汉子哈哈大笑,说道:
“二位的话叫人好笑。你们是男女不分,叫我如何答复你们的问话?”
那“外宅男”突然暴叱道:
“该死的东西!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拿着开染坊……”
姓田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给我三分颜色?你们为什么不用手中的落魂鞭’?问题是你们缺理、缺气、又缺胆!”
他放缓了语气说道:“走吧!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通衢大路,人来车往,找人谈何容易?如果二位别有用心,那又另当别论。”
他说着话,从长袱里取出一个长包的布包,他慢条斯里地解开布包,赫然是一柄没有鞘的宝剑。
这柄宝剑一拿出来,并不见光芒,只觉得寒森森地叫人感到寒气砭人。
他慢条斯理取剑,又慢条斯理地拴扎起包袱。
掂着剑在手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们是要到外面打个痛快呢?还是就在这里?”
那两个“外宅男”估计自己手里的“落魂鞭”,不适宜在狭窄的屋里施展。
两个人交换一个眼神,便道:“出来吧!好让你毫无怨言的领死。”
两个人双双向外面冲出去,将柴扉撞得支离破碎,各取一个有利位置,紧握住“落魂鞭”,蓄势以待。
姓田的回顾一下屋里,喝道:
“你们统统都给我出去!我要是宰了你们,让这里血流满地,两位老人家还要做什么生意?”
里面三个人被他这种气势,震慑住了。
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