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红拂说道:“田大哥!你忘了一件大事,笑师伯在临行之时,曾经送给我们什么?”
田远桥说道:“他老人家给我们留下一本流云剑谱...…”
他突然大喜,兴奋而起叫道:
“对!我记起来了,他老人家曾经留下几张膏药,和几粒丸药,他老人家说,这几粒药,可以去毒除病,愈是剧毒,愈是有效。”
上官妍雪也惊叫起来问道:
“红拂姐!你说是什么人送的灵药?
红拂说道:“是田大哥的恩师,人称笑憨老人,我称他老人家为笑师伯。”
上官妍雪急道:“是田哥哥的恩师,灵药一定错不了的。红拂姐!那就快些拿药救人!”
红拂点点头,从贴身之处,摸出一个布包,解开布包,除了几张膏药,还有一个油纸包,紧密地包了好几层,里面包着三粒黑色,有豌豆大小的丸药。
油纸刚一解开,就有一种奇异而强烈的香味,令人嗅味开怀。
红拂用两指拈起一粒丸药,叹道:
“笑师伯当初给我这包药的时候,曾经简略说过,这种药,愈是中了剧毒,愈是有效,如果是没有中毒,误服下去,七步断肠!
换句话说,这药丸本身,是一种剧毒的毒药。”
上官妍雪也叹道:“这么毒的药,却又能解除剧毒,而且又有如此令人着迷的香味,真是奇事。”
田远桥说道:“这也是值得我们记得的一项道理,愈是恶毒的事物,常常都有一层美丽的外衣,愈是奸诈的人,往往都是笑脸迎人,笑语如珠,做人是不能不提防的!”
红拂微笑说道:“好了!不要说大道理了!快服药吧!”
古仁捷已经端上一碗水,红拂将黑色的丸药放在上官妍雪的手掌上,她自顾在包扎剩下来的膏药和两粒小丸药。
上官妍雪一点也没有其他的感觉,小心谨慎地将丸药喂到田远桥的口中,再服侍他喝下水。
她带着兴奋的心情说道:
“红拂姐!田哥哥的毒解除了,我们该怎么对付那个丑郡王呢?我的意思是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田远桥坐在凳子上,皱着眉,揉着肚子,满脸痛苦的表情。
上官妍雪急忙上前扶住问道:
“田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田远桥苦着脸,咬着牙,满额汗珠滚落下来。
换做旁人,想必早就嚎叫不休了。
上官妍雪慌了手脚问道:
“田哥哥!你、你是怎么啦!”
田远桥满脸汗水,牙齿咬得吱咬直响,挣扎得只说一个字“痛!”
上官妍雪方寸大乱,她向红拂叫道:
“红拂姐!你看!”
红拂上前也扶着田远桥躺到床上。
田远桥痛得钩成大对虾,弓在床上滚动。
红拂伸手摸摸田远桥的额,烧得烫人。
上官妍雪又流下了限泪,叫道:
“红拂姐!丸药不会……”
红拂断然立即说道:“绝不会的!笑师伯他老人家是何许人?岂有错误的道理。我们再等等……”
就这么一阵折腾,田远桥安静下来了,而且立即有了微微的鼾声。
上官妍雪赶忙拿着面巾,为田远桥擦去脸上的汗水。
她同时轻轻地说道:“痛了这么一阵,又这样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是好是坏?”
红拂缓缓地说道:“妍雪!我觉得这件事,给我们一次很贵宝的经验和教训。”
上官妍雪说道:“愿意听红拂姐的教诲。”
红拂说道:“说教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