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一路琢磨着,江伊嘉的车已经开到新鼎轩酒楼门前。
她报了江济康的名字,把钥匙递给迎宾的侍者泊车,被另一侍者引着上了楼。
偌大的包房里,主位的方向坐着两个人。
除了她爷爷,还有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江伊嘉没什么印象,端庄地走过去,笑着叫了声:“梁爷爷好。”
另外一边就是梁家逸,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矜贵气,肤色偏冷白,银丝边眼镜的镜片在灯光下反光,显得整个人更加冷峻疏离。
除这四人之外,包房里再无旁人,很是空旷。
梁穆山站起身,笑得和蔼,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是伊嘉吧?是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见过你,岁月不饶人啊,总觉得还没过多久,这都长这么大了。”
他看向另一边,介绍道:“梁家逸。你们小时候见过,还记得吗。”
江伊嘉转头望向他,心说不光记得,两小时前刚见过呢。
她面上礼貌道:“记得的,不过那会儿我还小,印象不太深了。”
江济康笑说:“家逸刚也说记得你,当时去港岛还带着你堂弟他们几个,他说那一桌小孩里,就你最安静,坐在他旁边连话都不说。”
江伊嘉从小到大就没多少安静的时候,小时候跟他们吃饭那次,是因为他亲爸出车祸刚走,她还没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