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胸而来, 猝不及防把他推了出去!
嘭!
宫惟撞翻桌椅, 趔趄摔倒在地,茶碗瓷器砸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仿佛被人迎面重重扇了一耳光,整个人都是蒙的,茫然而又难以置信地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徐霜策猛地上前半步, 但又硬生生止住了,生硬的表情大半隐没在黑暗中,就这么居高临下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转身拂袖而去。
“师,师尊?”宫惟一下从迷茫中惊醒了,毫无来由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爬起来就踉跄着追上去,甚至连靠近不奈何造成的心脏剧痛都没顾上,双臂从身后仓促环住了徐霜策的腰:“师尊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丢下,就像他小时候赌气当着徐霜策的面亲了一口应恺,然后徐霜策也是这样一言不发转身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留下;还有那次他满心欢喜地保证如果徐霜策死了自己一定哭,但徐霜策神情一下就变了,然后起身拂袖而去,很久都没再来懲舒宫看他。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但如果徐白生气的话,他下意识觉得一定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徐霜策胸腔急促起伏,抓住了少年紧搂在自己腰腹部的手,吐出两个字:“放开。”
但宫惟用力地贴着他身后不肯放:“师尊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放开!”
“师尊,师尊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宴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