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头,走下床到前面的桌子上开了一瓶矿泉水,站在那里直接喝掉了半瓶,等他缓和下喉咙里的不适感才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结果从玄关一路拾到卫生间旁边的浴室才穿完,中途还收拾了昨晚被他随意系起来丢在地上的安全套,数量属实有点多,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
他在里面连简单的洗漱都没有做,出来走到床边望着应沅洲思忖了大半天,最后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抽了一张信用卡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但放完又踌躇了半天,走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拿了笔和便签,在上面写了一些字拿回去垫在了信用卡的下面,这才转身离开。
结果刚迈了半步又转了回去,他把手小心地撑到床边,倾下身在那张熟睡的脸上落了一抹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