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徒唤无奈地冲他叹气,“沅沅,我不是说过要冷静一下吗?”
一想起这几天的煎熬,应沅洲的脸色都青了,“你要是冷静跑了,我上哪哭去啊?”
紧接着他挥手示意那两个人把人带到了卧室,而自己也去做了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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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热气从浴室里出来的应沅洲什么都没有穿,就那么赤裸着身体走向了床边。
席琛见状,语气颇为无奈,“沅沅,我们没必要这样的。”
他的双手被金属手铐禁锢在床头两侧刚打出来没多就的两个圆环上,总得来说被绑缚的情况要比上一次好上一些。
应沅洲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点燃了床头柜上的两盏香薰蜡烛,而后爬上床,爬上席琛的身体,未着片缕的下身紧贴着男人的下体,跨坐到上面徐缓蠕动了几下腰,引来了一声暧昧不清的闷哼。
席琛蹙起眉,“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我要不这么做,你人都跑没了。”应沅洲微微莞尔,纤细的手指抚过席琛的下颌,指尖沾染着他颈部的温度停在了松开的领口处。
“不要作践自己。”席琛又道。
应沅洲像是听到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一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两只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是我要强暴你,怎么能叫作践,现在是我情你不愿,我可没什么损失。”
“你既然知道我不愿还这么做。”
“所以我说了啊,我是在……”应沅洲故意停顿了一下,凝望着他的眼睛,生怕他听不清一样,一字一顿地说道:“强、暴、你。”
席琛:“……”
这一次应沅洲彻底得逞了,他的强迫让席琛失了理智,也用事实证明他根本抵御不了自己的诱惑,离不开自己。
只可惜权珹一来,人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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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之后,应沅洲便没了绑人的心思,席琛明显已经动摇了,只要再努努力他就会回家了。
他这次没有逼得太紧,进到工作室里画了一副素描。那一张四开的白纸上一笔接着一笔,描绘出的模样赫然是昨夜席琛在床上被他强迫时的色气表情。
应沅洲看着画按捺不住地轻舔自己的双唇,目光也尤为灼热。
他画得很慢,很细,也很享受。
等画完成,他也没急着送出,先去派人查了他目前所在的地址,发现是他们以前住的那栋别墅时,心里的把握愈发变大。
之后,他慢悠悠地镶了个边框,又仔仔细细将它包好才叫人伪装成快递员将东西送过去。
他可不想让第三个人看到席琛的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