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上一天半个月也就复原了。
可容子倾却矜贵娇弱,就是手指头开了个寸许长的小口,都要服用丹药修复……药吃多了,便会堆积丹毒,于进阶有碍。
不能再让容子倾持续这个陋习!
蔚椋收回他伸展到半空中,直视漱玉剑尊相双目的神识,垂下眼帘,看向容子倾额头上的虚汗,和有些苍白的唇瓣。
他默默给道侣用了个清洁术,之后又吭哧吭哧地掐起治疗术来。
容子倾身上黏糊糊的汗水被便宜老公一扫而空,白雾散去后,他又看到了那只漂亮的手在掐点翻飞。
然后,他亲眼看见蔚椋掐决失败了……整整三次。
他悟了
初心不改,初心不改!
傻孩子还在念着他的治疗术呢!
容子倾连忙呼唤一声:“蔚椋,别……”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点大,都起回声了。
他立即心虚地看了眼剑尊像的……大jiojio,一手放在嘴边,一手招了招,小声喵喵:“别忙活了,我这次御剑感觉……还好,没那么难受。”
这话倒也不是纯粹在安慰人。
虽然这次御剑的过山车体验比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至少蔚椋没有在一脚油门、一脚急刹车之间来回切换。
因此他只是在刚下剑时,因为毫无缓冲的失重感而心跳剧烈,冷汗直冒,居然没再yueyue欲试了。
连容子倾自己都惊讶于他的适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