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合欢宗人之外,没什么别的大问题。

甚至可以说,当下的情况,真正为闻千寻出人出力,感情纯粹而不求回报的只有封应一人。

颜以则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他的每个选择都是权衡过、考量过的,他现在面对封应,没有脸,也没有立场说三道四。

他只能继续维持着自己和闻千寻身上的清心咒,更加用力地磋磨手指。

闻千寻依旧情绪不佳,不论是衣服亮在眼底的时候,还是眼下花枝招展的封应,他都没心情去看,只垂着眼睫,感受清心咒和颜以则带着抚慰性质的木灵力回荡在他灵台里。

封应却不依不饶,只求自己高兴,他用灵力提起闻千寻的一只手,往自己腰上放,笑得虎牙亮晶晶的。

“你不喜欢吗?是这件衣服不够好看?那我下次穿女装给你看好不好?来,摸摸看我的腰细不细,这条腰线是不是很明显?”

闻千寻的手被迫触碰到了柔软的肉.体,封应的腰很细,人鱼线明显,丰润不失弹性,带着血肉的体温。

鬼使神差地,他捏了一下。

颜以则的视线立马扫射向封应的腰肢,黑沉沉的眼眸色泽更暗。

眼见着屋里的修罗场又有烧起来的苗头。

外殿的容子倾感到危机彻底消除,便开始琢磨功成身退了。

不然他一个炮灰还有蔚椋这攻二再和主角受久待下去,多半又要惹上什么事端,总归没他们好果子吃。

他悄咪咪的捏了下蔚椋的手,小声道:“看来没我们的事儿了,溜吧,蔚椋?”

蔚椋眨了眨眼,手指捏了捏容子倾手背上凸起的一小段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