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倾被某好大儿走路带出的风,掀得头发也乱了, 人也蚌埠住了:……

#千千啊, 不要把亲亲说成这么可怕的事情啊!#

#你和颜师兄没亲过吗?#

但闻千寻走了也好, 电灯泡走了, 他和蔚椋就能真的贴贴抱抱了。

好大儿刚刚又是向他炫耀成长,又是认认真真说爱他的, 容子倾的一颗心也听得软成一滩, 淌满粉红泡泡。

他就爱听蔚椋一腔赤诚地对他说“爱”。

这可不得好好奖励一下么!

咳咳……虽然说,他其实也挺意动的,一激动就想把蔚椋按着,这样那样地好好亲一亲,再被按回来, 这样那样地亲来舔去,嘻嘻。

#亲亲狂魔病毒反复交叉感染#

#估计是好不了了!#

容子倾内心默默苍蝇搓手, 期待闻千寻的离开,却见门口青衣黑发的剑修拉开大门后, 身形微微一顿,嘴里像是啐骂着什么,随后便大力把门一甩,骂骂咧咧远去。

“艹,颜以则,你又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有病,别以为你把自己折腾得半身不遂,我就会……”

声音嘹亮清越,骂声振振有词,只是后面的内容因为距离变远,单凭听觉就辨不清了,需要神识辅助才能再次听清。

但容子倾没有刻意去探究的打算,反正多半就是颜以则又在搞什么绿茶的小心机,小手段。

毕竟千千好大儿明天就要走了,这么大危特危的情况,颜以则这种老狐狸是肯定要开大的!

不把自己虐得身家、地位、财富、健康一无所有,怎么可能让前期被虐身虐心的千千回心转意呢!

追妻火葬场嘛,作为渣攻就是得对自己心狠一点,不然别说会显得受脑子缺根筋了,就是读者也不会买账!

但这些都和现在的他与蔚椋没关系,容子倾略带暗示地亲了下男朋友的唇瓣,后者就顺杆爬吻了下来。

倒是没有亲得太过火,如今的蔚椋和容子倾切磋许久,对亲亲也有了点自己的小心得,不再照本宣科。

他一点一点细致耐心地吮吻道侣纤薄的唇瓣,并不深入,只是像擦拭珍宝一般,每个地方仔细地描摹,含着丰润的唇瓣,汲取淡淡的墨香。

这样亲上半个时辰,蔚椋都不会觉得腻。

容子倾却总是有点急躁,不痛不痒的吻让他嘴唇又酥又痒,心里也蔓上丝丝缕缕的酥麻。

他的喜欢总是和欲.望无法区分,越是喜欢,就越想和蔚椋产生密不可分的关系,深吻、触摸、或是做.爱。

他想要按着蔚椋的头,深深亲吻回去,又总能被恋人不温不火的、纯净的喜爱安抚下来。

唇边的亲吻一个接着一个,很缓慢地将他们的唇瓣濡湿。

容子倾不知不觉倒在榻上,手指勾着蔚椋马尾的发丝,轻笑着道:“也不知道千千和一一吵成什么样了……”

蔚椋撑手在容子倾的身侧,吻了下翘起的嘴角,低声回应:“嗯?”他向来不在意道侣在亲昵时走神,甚至还会竭尽所能回应话题。

容子倾在不间断的浅吻中,舒服地眯起眼睛,断断续续道:“他们可真是……该长嘴的时候不长嘴,现在可不就进追妻火葬场了嘛。”

“。”蔚椋认认真真地听,顺便找到唇瓣开启的缝隙,衔着柔软的下唇,轻轻地抿。

道侣两人各亲各的,各说各的,也很和.谐。

容子倾顺着蔚椋的动作,也叼上男朋友的上唇,安安静静亲了会儿。

松开嘴后,他继续道:“咱俩可不能学你兄弟们那样不长嘴,要是心里有什么事,得马上说开。”

他摸着蔚椋颈后突起一节节的椎骨,感受多变的手感,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