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连续不断用上半天,足可见这人的洁癖有多严重。

他要是还没和一一见上面,就直接吐在人家家里,估计印象分能直接扣光。

他也没什么可能,再和一一好大儿建立友谊了。

不过此刻的殿内空空荡荡,除了他和蔚椋再无别人,颜以则人呢?

这洞府这么大,定然有别的房间,容子倾转动脑袋,想找寻颜以则所在的方位,却一动之下,脑袋和胃又翻江倒海起来。

“呕!”

这回肚子真的反了天了,容子倾生怕真的吐在这儿,连忙闭上眼睛,重新靠住他的便宜老公,手也拽了回去,给自己找了个坚实的支点,再不敢尝试做生抗debuff的勇士。

蔚椋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香,依然那么好闻,容子倾默默深吸一口,有气无力地喵喵叫。

“蔚椋,你给我拿个药出来。”他又开始差事便宜老公分辨他空间里的百来瓶药,“御剑弄得我快要吐……我得吃个药复活一下……”

蔚椋动了动耳朵:“?”

实际上刚刚在御剑的时候,他就已经从容子倾不自觉溢出的灵力里感觉到了一些类似惊恐、刺激、神奇、香香……的情绪。

蔚椋从十岁起就开始御剑飞行,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御个剑会把容子倾弄成这副像被抽过魂似的模样。

但他也尽力在迎合容子倾了,不仅容子倾每次感到恐惧时,他就立马减速,就连下降他也选择最短的路程。

蔚椋:疑惑,费解。

但道侣只有炼气期,也向来矜贵脆弱,似乎就算睡觉的时候,因为枕头底下有一颗“豌豆”而睡不着觉,也很正常。

容子倾是个“豌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