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南院。南院中有谁是祸祸西院的祸祸,除了陶林林也没别人了。至于西院的主,刚才她也清楚看到了,伤得真是不轻。
老夫人不好直接说什么,这事儿闷在了心里。就又从东院打道回北院去了。在她没想出办法时,于氏又来了。说是听丫鬟讲到昨天早上那个道士的事,想来问问老夫人的意思。
她都这么说了,老夫人心里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只不过庶孙和嫡孙比起来还是要差一截的。她不能说陶林林是祸。
于氏也极力不去触及她的底线,说到后面都哭了,也只能接受全都的事实。不过,在她临走时还是有一句不甘心的话要说。
“老夫人,妾身明白您的担忧。今日就权当妾身糊涂了才来跟您说这事儿。但不管怎么样,江儿也是您的孙子。您就当可怜呆怜他也行,给他出个主意,让他有条活路就行。他绝不会挡世子爷的道儿。”
听于氏这话,老夫人心里就不那么舒服了。将于氏叫住,还非要跟她理论出个一二三四来。只见于氏嘴角窃笑,老夫人留她下来才是她的机会。
“于氏,你这话说得,敢情延儿还成了江儿的克星不成?”
“妾身不敢。妾身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老夫人喝道。
于氏惊得跪下,给老夫人磕了个头,“老夫人啊,妾身也是走投无路啊。您想想,那陶林林自进门以后,尽惹些破坏他们兄弟团结的事儿。贱身越想越后怕。才不得不相信那道士的话。妾身不为别的,就为了霍家的孩子能够替霍家多多开枝散叶,强大霍家。老夫人,您若也有此意,就请您好好想一想,您帮帮江儿吧。”
老夫人看到于氏越来越认真了,赶紧让身边的人将她扶起来。
“你说你这是做什么,江儿不是没怎么伤着吗?”
于氏一边抹泪一边摇头,“江儿昨晚半夜发烧,到这会儿还没有退。老夫人,江儿哪是不怎么伤。他是怕您老人家担心刚才硬撑着的。可怜江儿,就这么被人欺压着。”
“混账,你这是什么话,莫非你认定是延儿压着他了不成?”
“妾身哪里是这个意思。妾身的意思是,陶林林命在硬了,养护了世子爷,却……却压住了江儿。”
“你……你说你这是……你想干嘛呢??老夫人不耐烦的摆摆手,“我瞧着怕是江儿爱惹事才是真。你这个当娘的可得好好的管着才是。曾家那边别去惹了,省得给王爷添赌,给王府添乱!”
于是怔怔的看老夫人,老夫人朝她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许嬷嬷宽慰老夫人两句,老夫人心里听着,目光看了一眼于氏离开的方向。她向来是知道于氏喜欢弄点动静出来。不过这一次亲眼看到孙儿受伤的情况,她心里就很气愤。
她看向身边的许嬷嬷,问道:“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嬷嬷跟了老夫人一辈子,的的确确是站在老夫人这边的。只是听那些丫鬟把道士那几句话传得跟神一样,她也是有些信了。
“家主母,奴婢想了想,这事儿似乎真有些蹊跷。”
老夫人惊了一眼,“你也觉得蹊跷?”
“倒真是有那么一点。家主母,于氏固然是护子心切。可想想她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自从陶林林进了王府,王府就是各种事件不断。往常咱府晨三兄弟算是很要好的,可渐渐地,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要说这陶林林,好是有她的好。可也免不了有她的坏。”
这番话真正听进了老夫人耳里,她仔细一想啊,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她就觉得有些错怪于氏了。先不管让陶林林如何如何,长孙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考虑到西院这半年来过得也很是凄惨,时不时受个伤遇个灾什么的。老夫人就把于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