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傀儡,同时利用雍北厉对你的爱意,让他成为你手中的刀,为你铺平道路,而等你一切大局在握时。”

“才想起,啊,当年花前月下,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呢,卫砚礼对你而言无非就是你胜利时的见证,又或者是你自以为胜利的勋章。”

姜鸳嘲讽的笑了笑,“你不觉的你的爱太过廉价了呢!”

“你懂什么!当年我叶家受小人挑唆渐渐式微没落,我不得不寄人篱下,我若不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我哪还有今日。”

“我承认我对不住砚礼,可我已经尽可能的去弥补,修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他呢,不仅不接受我的好意,反而将我的真心践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叶欣柔嘶吼着,仿佛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一爆发出来,可在姜鸳的眼里,她的行为和哭诉是那么的可笑。

“你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将靖伯侯府一家抄家灭门,侯爷和夫人惨死,你觉得杀父之仇杀母之仇,是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住,就能过去的么?”

“你觉得你委屈,全天下的人都对不住你,都应该为你的委屈而买单,可那些人又何其无辜,将罪名都推给别人,是不是你这心里,罪恶感就会少点?”

叶欣柔看着姜鸳的态度,气到哽咽,但又无话可说。

半晌后,叶欣柔阴恻恻的笑出了声,

“那又怎样,就算你说的都对,可如今我为君你为臣,你的命攥在我的手里,不如你先讨好讨好我,若是我高兴了,也许能让你死的痛快些!”

姜鸳早在刚刚与她谈话间就拖延时间,利用空间里的手术刀,弄开了手链,如今更是大言不惭道,

“你想杀了我怕是没那么容易,叶欣柔,你最好祈祷你今日真的能杀了我,倘若我活着,你的下场绝对要比今日的我还惨!”

叶欣柔恨意弥漫了眼睛,怒吼道,“放铁链,让她尝尝在水里窒息的滋味!”

姜鸳勾唇一笑,叶欣柔看着十分诡异,“拜拜了,太后娘娘!”

说罢松开了早就被解开的链子,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然后快速的去解脚上的铁链。

地牢昏暗,又是是水中,叶欣柔根本看不清她的位置,只能模糊的看个大概,她赶忙叫人,“快,你们都下水,一定要把姜鸳抓回来!”

地牢里的水都是通的,很快姜鸳就游到了另一个牢房,也就是任公公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