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柔听的有些不耐,“你确定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既如此,哀家也不留无用之人,且扔到乱葬岗喂狼吧!”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不!太后娘娘!”阿力在身后目瞪欲裂的,后来似乎想想到了什么,赶忙说道,
“太后娘娘,任公公他,他有一只海东青,经常与外界书信往来,但给谁写的,奴才真的不知。”
“那海东青行踪不定,奴才也就是偶尔能见到它一次,然后任公公平时对姜御医不太一样,对她颇有照拂,还嘱咐过奴才,不可得罪姜御医!”
阿力手脚皆被绑着,但头还是不停磕在地上,
“求太后娘娘饶命!奴才真的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任公公平日里小心谨慎的,奴才是真不知道了!太后娘娘明鉴啊!”
叶欣柔的眼里微眯,看来他这个狗奴才私下里早就跟姜鸳那个小贱人混在一起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玩的可真溜啊!
若不是这次被卫砚礼刺激到了,她觉察到任公公似乎有一些不对。
便吩咐翠儿暗中盯着点,果然让她抓到了把柄,就是不知道,他是何时和姜鸳搞在一起去的。
叶欣柔的恨意弥漫,没想到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已经被姜鸳给渗透进来了,那被燕春楼敲诈的事,是不是也是他们搞的鬼?
“那封信呢?交出来!”叶欣柔呵斥道。
阿力瑟抖着说道,“信,奴才还未来得及交给卫砚礼,被抓的时候,奴才心中一慌。”
“便将信件随便丢在姜氏医馆的胡同里了,现下太后娘娘派人去找找,也许还能找得到。”
叶欣柔没想到信居然被他给丢弃了,果然在这种人眼里没有什么能比命更重要的事情了。
她不耐的说道,“可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阿力被骂也什么都不敢说,缩着脖子静悄悄的。叶欣柔瞪了他一眼,而后吩咐道,
“把人给哀家看好了,派人去姜氏医馆附近去找那封信,另外,把任公公给哀家扣下,哀家要亲自审!”
任公公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没一会儿他就被禁军带到了长乐宫,被人强摁跪在地上,而整个殿中只有他自己,四周都空荡荡的。
他心中害怕极了,心里想了千百种的结果,最差的无非就是太后娘娘她发现了自己在帮姜鸳做事!
太后她最恨姜鸳,若是知道自己成了卧底,帮她传递消息,这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就在任公公胡思乱想之际,叶欣柔从后面走到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好你个狗奴才,哀家且问你,哀家待你如何?”
“自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娘娘!”任公公诚惶诚恐的说道。
“呵,那你说说看,背信弃主,是何罪命?”叶欣柔冷笑问道。
任公公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凉透了一般,跪在那仿佛被冻住了!
第九十章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心虚,还是对着你的旧主,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任公公这才恍如初醒,赶忙跪在地上猛磕头,磕的头破血流,血肉模糊依旧不肯停,“太后娘娘明鉴啊,奴才,奴才对您忠心耿,啊!”
话还未说完就被叶欣柔扔的一个青花瓷瓶砸中脑袋,顿时头上鼓起一个大包来。
“少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你若真是对哀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帮姜鸳那个贱人反过来对付哀家?”
“你还给她传信,怎么,你怕哀家把你的新主给弄死了?”叶欣柔嘲讽的说道。
“太后娘娘,奴才真是被逼无奈的,那姜鸳给奴才下了毒,起初是一个月一吃,后来是三个月一吃解药。”
“不吃,便会浑身瘫软,大小